睡不醒的白色乌鸦

一篇风格奇怪内容奇怪不走心的……
大写的，ooc
俗话说能写出两个结局的段子都不是好段子……
图文不符。芥川生贺
我对不起他……

夜幕降临下的城市永远不知道隐藏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太宰正拎着一瓶酒准备穿过小巷回到他的公寓，平时那里是很少有人走的，因为这条小巷只通向三个地方，都鲜有人群。
今天有个不速之客。
太宰停下脚步，不远处阴影里站着一个小少年穿着普普通通看上去就材质不怎么样的白衣服，一头短黑发，脸上没有表情。
“哎呀，真意外，来这种地方是迷路了吗？” 太宰摩挲着下巴开口道。
这句话好像惊动了对方，他抬起头用黝黑黝黑的眼珠看着太宰，似乎在反应他是谁。一小会之后终于做出了其他反应：慢慢走过去，把捏在手里的一张纸递给他，动作迟缓好像很久没有动过一样。
也许是有点惊讶，太宰接住了那张纸，目送他慢慢消失在黑暗中后才低头。
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好像是一则招聘广告，简简单单标注着地址。
太宰却好像很感兴趣的笑了。
“哎呀，终于可以不那么无聊了嘛。”
他拿出手机拨下了一个号码。

次日太宰治换上一件不起眼的灰色大衣和一副平光方框眼镜走入了广告上所写的地址。那里是一栋灰色小办公楼，前台也普通的不行，看到那张纸后小姐立刻招招手叫来一个戴帽子的男人示意他带太宰到后面去。
还真是一份工作。
男人详细的给他介绍，太宰有一下没一下嗯着，目光四处乱瞟。
那里竟然是一家非法工厂，为一些“有身份”的人提供床/伴和泄/欲工具，年龄不限，性别不限，价格高昂。
太宰想起了昨晚看到的少年，不自觉皱了下眉。
他的工作只是去回收那些被丢弃或者退货的“商品”，搭档正是昨晚的黑发少年。因为是个瑕疵品不会说话所以没有人要，但其他方面都很健全，被留下来做些工作，避免了处理掉的结局。
男人离开后太宰看着那个少年，摸了摸他的头。
少年沉默着。
工作是很轻松的，太宰住进了和少年同一屋的宿舍，可以开着公司的车去回收“商品”。
宿舍很小，只有硬梆梆的铁制木板床，但被收拾的很干净。太宰也没有挑剔什么，铺好床收好衣服就躺下了。倒是那个少年有些拘谨的样子看了他好几眼，才在床上躺下。
然而太宰自始至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特地带了个u盘在车上放，哼着听不懂的英文歌。少年一言不发坐在副驾驶座上，偶尔转一下眼珠做出不易察觉的反应。
“喜欢这首歌？”
太宰突然停下来，前面是红灯，他曲着胳膊肘搁在摇到最低的车窗上发问。
少年一动不动。
“啊忘了你不会说话，会写字吗？”
“用手机呢？”
太宰接连问道，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哎，真让人头疼。” 他那么说，语气听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白色面包车停在硕高的公司建筑前，太宰从口袋里摸出白色烟盒打开，里面空荡荡的。
“抽光了啊。去帮我买包烟吧，我进去就行了。”他把盒子递给少年，指了指路边小店。
少年迟疑了一下，接在手里看了看走了。在他身后太宰转身走进公司大门。没人阻拦。
太宰光明正大的坐电梯到顶层，站定在办公桌前，总经理对他点头哈腰唯唯诺诺。
“好啦，不用搞这些有的没的。把查来的东西和人给我。”
太宰捏着一叠纸目光飞快的扫过白纸黑字，经理将一个纤细少年送到他面前。
茶褐色的瞳孔似笑非笑扫过堆着勉强恭维表情的男人，太宰放下东西揽过少年肩膀往外走去。
他的搭档正安静等在车旁，见太宰出来，漆黑无波的眼扫过那个少年，递上烟。
“辛苦啦，下班后有事吗？”
摇头。
“那就跟我走吧。”
他不由分说搭上少年肩膀，从那个角度可以看见他夹杂白发的鬓角。
太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实际上他们也没有去哪里，只是驾车到海边淌水。少年近乎无机质的瞳孔深处跳跃着光辉。
太宰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天幕坠落夜色降临，白色面包车驶回城市。临分别前少年低低念了一个沙哑的名字。
“…芥川…龙之介。”
“哎呀，很好听嘛。”
太宰笑吟吟靠在车旁挥手。芥川迟缓的收回视线一步步走进黑暗。
太宰点燃了打火机，火舌舔过烟末，摇晃着和渐远的白色背影相重合。
太宰不知道的是他抽完一根烟驾驶车离开的时候芥川一直站在阴影里认真的盯着他卡其色风衣消失在车中，车消失在视线尽头。
那天回去后芥川还没有睡，太宰表情难得带着一丝阴翳，后腰靠着桌沿跟他面对面。
“我知道你的事。” 他对上芥川的眼开口，“你的五个朋友被抓来这里，做成商品，最后死于处置废弃。”
芥川表情渐渐变了。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装的，你会说话，也没有被控制。”
“你，怎么可能……！”
太宰的表情平静，眼神仿佛古井般幽冷，穿透了身体审视灵魂。
芥川坳执的咬牙和他对视。空气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太宰噗嗤一声笑了，低头轻轻在芥川头上落下一吻。
“这是奖励。” 他说。
最终在那个小房间里他们达成了一笔交易，芥川只要某一天假装忘记留下一条后门门缝，太宰会带他离开这里。
商定后他就离开了。
那之后很久芥川没有再接到任务，也没有看到太宰。

7.24，港口黑手党放火点燃了那栋灰色的楼，幕后操纵一切的异能者在人间失格下和废物无二区别，可以抓的活口整整齐齐被缚在楼外任由太宰检查。
“那个黑色头发不会说话的孩子在哪里？” 太宰揪住一个眼熟的男人居高临下问道。
“他，不知道、好几天没有看到，也，也许是被处理掉了。”
太宰嫌恶的松开手示意下属将犯人带走，自己转身靠近了那片废弃的垃圾场。
曾经芥川带他来过，所有不需要的商品都被肢解丢进这里……
太宰蓦然停下脚步，从一堆认不出原本颜色的手臂，躯干中捧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由于异能作用下人根本不可被称之为人，脖颈断口没有一滴血污。
漆黑短发凌乱的翘起，白皙脸庞上沾了些灰，触手冰凉，长长睫毛安静的耷着，看不出任何痛苦神色，仿若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短暂阴霾后太宰柔和了眉眼露出面对爱人般的眷恋神色，轻轻将唇贴在那毫无血色的苍白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