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醒的白色乌鸦

关注前瞅一下。
不写文野,最终幻想暂且也不写。
巍澜衍生濒临出坑,粉多也黑多影响心情。
新坑古三,靴靴。

【紫金铃】燃犀.上

ooc注意。


华灯初上的京城是异常热闹,就算一向喜静的金铃索也被淑女剑和君子剑一并拉出来逛逛。不负其不夜城的美誉,此刻是没有一间铺子提前关了门,吆喝声不绝于耳。
花香和食物的香味充斥空气,其实这样的美景很难让人讨厌,前提是不要有人总是时不时撞到他肩膀的话。
金铃几乎要被撞烦了,他看了眼不远处兴致盎然的淑女剑,抱着胳膊踏进了一家人少的门槛。
店里不大且空,几张木桌上摆着大小各异的精致瓷盒,中间点着小香炉。大抵是他一身白衣看起来华贵,老板搓搓手忙不迭凑上来了:“客人需要什么,小人这里什么香都有,安神静心助兴,绝没有拿不出的。”
金铃原本面无表情,听闻最后一句微微皱了下眉,又不好意思说不买,只能随口:“给我静心的就好,在书房点的。”
“得了——”老板很是精神的吆喝,转身进了里间,没多会端着几个盒子出来了。
他一一打开给金铃索看,又挨个介绍:“此香可燃也可随身携带,以丁香、沉香为主。此取少量檀香合清淡的花瓣浸泡……”
“这是何香?”
金铃在他指点的几个里扫过,突然落目到一只盒子上。内里粉末香气但却不薄,内敛沉静,色泽偏黑灰,还有些青金之色,原先不怎么起眼,故而他一路看过去才发现。
“这是一新人的试手之作……取材乖僻……”
“我就要这个。”
金铃听到淑女姐在外面喊他,便急匆匆付了钱走人。他手中端着盒子从人流里穿行过去,淑女剑举着两只镯子正抱怨。
“金铃儿!你看这两个哪个好看?小君只会说我带什么都好看,真是木头。”
君子剑还沮丧的站在原地,好像被姐姐嫌弃是多么大的罪过。
“淑女姐花容月貌,自然带什么都好看,不怪君子剑了。”金铃索忍不住想笑,轻声打了个圆场,“银色更衬淑女姐的衣裳。”
粉发少女原也没有生气的意思,拉过君子剑揉了两把高高兴兴丢下碎银子。

金铃索回到自己的府邸已是月上枝头,尚书府外看着奢华,内里却很素简,少有人进出。唯一看得出来上心的只有园林布局,显然这一代少主人偏爱它。
屋主金铃索困的想就地躺下,脚步虚浮的一路进到卧室,险些没被门槛绊倒。他随意用盆里的水扑了脸,顺手将已然熄灭的香炉续上,想了想往里撒了一小簇新买的香末就滚进榻上合衣而眠。
一晚碎梦连绵,皇宫金色的琉璃瓦和身着华贵衣衫的人晃来晃去,叫人睡不安稳,他几乎觉得自己刚安静的闭了一会眼就被迫醒来,阳光洒在眼皮上,亮的刺目。
金铃躺下时没更的衣这会揉的皱巴巴,细软短发也蹭乱了,他呆愣着盯了床顶一会待头晕感消失,才终于慢吞吞爬起来。
屋里依旧是昨天的模样,香炉里余下一缕袅袅吸烟,随时要夭折的模样。旁站了个高瘦男人,堇衣华服,白发及腰,脸上无甚表情的抱臂与他对视。
有那么一瞬,金铃索觉得自己还没睡醒,对方眼里好像有种我自睥睨天下你们都是辣鸡的不屑感。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阳光下没半点影子,身形又透明的过分,金铃一定已经拿起他的白绫把这人抽到地上去了。
而事实上他此刻只是端着习以为常的淡漠表情,语气略带了迟疑:“你……是何人?”
“我名紫薇软剑,是为前朝五皇子。”对方答。
金铃沉吟片刻,他对皇宫大内并无兴趣,也只知现下登基是为过去的二皇子,遂再次开口:“那你又为何在此地?”
“……”对方诡异的沉默片刻,“我不知,死后之事直至今天在你房间显身,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也只有隐约记忆。”
难得对方吐出一句长的,金铃索也不好顶回去,只是他独居惯了,蓦然多出一个人盯着他洗漱更衣,实在太…奇怪了。
“你能不能转过去,盯着我也没用。”
紫薇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还是配合转身对着门外。
自死于腥黑孤暗的地牢始,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满地阳光和窗外的风景。
金铃索居处不比皇宫奢侈,但园林之景还是很得他心。
背后水声已止,金铃换了一声轻便的常服低咳一声,掀起香炉顶又加进些香料。
“我才想起,古人言犀角独照,可通鬼神。多半是制这香的人心血来潮,磨碎了犀角香加进去。他不知真能招来你。”
金铃叙述一般的语气响起又落下,分明带点稚嫩却叫人觉得安心,香味确不惹人讨厌,不知是否错觉,紫薇软剑半透明的身体看着更稳固了。
“你还能想起什么?为何驻留不去。”
“我死于小人之计,如何心甘情愿投胎转世。”
紫薇软剑的语气桀骜,金铃揉了揉额角,依稀还觉得迷幻。
“……你是堂堂五皇子,何人害你?我现下离开片刻,你……你别乱跑。”
他起身不放心似的嘱咐一句,险些被门槛绊倒。走廊能遥遥听见一声问候,金铃抬高了语调急匆匆跑去,修着暗纹的白色衣袂翻动,像极紫薇软剑曾在宫里见过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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