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醒的白色乌鸦

关注前瞅一下。
不写文野,最终幻想暂且也不写。
巍澜衍生濒临出坑,粉多也黑多影响心情。
新坑古三,靴靴。

[敦太]

椛木的点文! @椛木知生 

第一次写敦太,不太明显……qnq

ooc慎。




对中岛敦来说,孤儿院的回忆也许是难以抹去的伤疤,在被太宰治血淋淋的撕开后,正渐渐愈合。与之相对的是新的刺如鲠在喉。

太宰是什么都无法绊住他的,总是轻飘飘的来,随之一身理不清的麻烦,在解决后又滴水不沾身的走了。他暗自奢望成为唯一能绊住太宰的东西。

中岛敦隔着细细密密的雨幕和侦探社二楼的窗户看见他黑色的伞,有时伞下还掩着另一个玲珑有致的女子。他们在门口分手,太宰裹着绑带和衣袖的手轻轻搭在她身上,上身凑的那么近,女人撑着伞走了。片刻之后他带着一身雨水的湿润味道和香水推开门。嘴唇却苍白又柔软,不似碰了口红。

也许这个人就是那么薄情,不管怎么胭脂红粉都上不了他身。敦想着想着又出了神,直到耳边一声

“A—tsu—shi—kun——”

熟悉的清亮声音响在耳边,带着太宰治独有的清冷气息,一抹白影在眼角晃了晃,他下意识眨眨眼,是太宰伸过来的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又很修长,指甲修的干干净净倒跟他一贯懒散的风格不同,也许太宰在这方面是很注重细节的。用他的话说是怕伤了小姐柔嫩的肌肤,天知道他这双手握过多少柔荑,和自己在冷水冷风里泡过吹过的男人的手不能比吧。

他应了一声,好像自惭形秽一样低下头。配在太宰身边的人该是顶好看又温柔的女子,能够包容他总爱自杀殉情的习惯,不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吗。

太宰指尖扫过少年淡淡的睫毛,一双眼笑吟吟看着敦。他的睫毛长而翘,瞳孔是浸泡出的第一壶陈年的茶,苦涩却香气幽远。

中岛敦一下子看的有点呆,反应迟迟愣愣的。太宰被他的反应逗的失笑,收回手移开了视线略带俏皮玩味的偏头,嘴唇淡而柔软的像初生花蕊。他虽不太懂的文艺的情调,却也不见得认为自己舍得破坏,只想细细品尝若有若无的味道。

“敦君在看什么?”

这样游刃有余的人,印在敦紫金色的眼里。他不像太宰,浑身都是少年特有的活力,掌心暖融融的,顺着相触肌肤流到胸腔。太宰眨了眨眼不明所以,中岛敦却十分坚决的站起来,好像准备说什么。

可明明到嘴边了,他蠕动嘴唇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原本憋着的一口气没了,少年的不甘心和胆怯在打架。

太宰约莫猜到,却笑着不说破他的心思,只是抬手抚上细细软软的灰发,捻了捻垂下的一缕鬓角,欣赏中岛敦愈发变红的脸色。

直到气氛被砰的一声打破,国木田指着他们大骂禁止谈情说爱。

吓得敦后退半步连连摆手,却在太宰的大笑声中红着脸垂下头。

太宰治难得伸出手一勾,轻轻松松把矮自己几分的中岛敦揽到身边,语气染上淡淡笑意。

“这是我的新欢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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