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醒的白色乌鸦

关注前瞅一下。
不写文野,最终幻想暂且也不写。
巍澜衍生濒临出坑,粉多也黑多影响心情。
新坑古三,靴靴。

#织太。
#自杀者与幽灵屋青年 @织田作太宰治保护协会
除夕快乐。
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总之ooc慎。

枯叶,落木,风声婆娑,干枯的褐色圆木搭了一座不大不小的房子,十字窗格还好好的关着,里面空荡荡只有灰尘,一件家具也不存在。
谁会来这里呢,这里只有灰褐色的雀鸟,蝴蝶和虫蚁造访。
门半开着,或许早已锈死,外面爬满了暗绿色的爬山虎。
他仰起头看了看头顶的横梁,横梁也是圆的,被很牢固又看起来不牢固的贯穿屋子两端。
外面的天色仿佛固定在这一刻,金灿灿的宛如盛放的虞美人,迟迟没有褪去。
通向山下的小路有人脚步悠闲走上来,脸庞看起来过分年轻,与一身装束显出了异样的不合适感。
像是未成年的孩子偷穿了大人的外套。
青年看到了屋子,露出一点好奇表情。他的头发像鸦羽般黑,其间夹杂着一点点柔软栗色。
「你是谁呢。」他低声问道,音量却不过自言自语。
门不用推,青年在屋外探头看了看,蹦跳进来了。皮鞋溅起地上死寂的细尘,青年在屋里转了一圈,也许觉得无聊——这里什么都没有——最后目光转向了头顶房梁。
他说:“真是一根不错的木头啊。”看起来像是突然爱上它了似的。
对方的眼里只有一丁点光亮若隐若现,要是立时三刻掏出一根绳子吊上去他也不觉得奇怪。
那语气和动作都令他熟悉,有个名字就在口边,可怎么都想不起来。他迫切的回忆,试图从脑子里翻出一个字或音节。
青年打量够了横梁,准备转身。他心里一紧,张嘴试着叫住对方。
「——」
什么都没发出来,青年一如来时潇洒的走出去了,衣摆在空中划过半圆。他顺着那条小路回去了,很快消失在山脚尽头。
到底叫什么呢,他想,应该能很快想起来的吧。这像根刺似的梗住了他,没法不在意,他蹲在光线从窗口照进来的地方,反复的思考,脑子里被搅的团团转。
他记得一个喜欢缠着绑带的人,是相当聪明的孩子。还记得昏暗灯光穿过棱角圆润的玻璃折射在吧台上。
他想他快要记起来了,瑰丽的玫红色在天边化开,从这里能看到海平面一线。
如果此刻有一本白薄子摊开,有一只笔,他必定会用不善措辞的文字记录下零碎片段,以供日后取材。
这里安静又不远离市区,能看到海,实在是个好地方。
青年再次出现在路一头,晃眼的沙色大衣拖到小腿。这次和上次不同,他带了一卷绳子。
粗绳穿过横梁在下方挽了个结,但青年并不急着让脖颈穿过绳圈。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几次试着叫出那个名字。
就在舌尖上,可怎么都——
“这里能看到海诶。”青年突然说,一脸兴奋的趴在窗上。
「是啊。」他回应,目光跟着对方投向远处。
海很美,扭曲的天空倒映在水面上反射着波光粼粼。
青年的眼睛是茶色的,在光线下颜色浅淡如同琥珀。望着远方的视线毫无焦点,好像根本没看着那里。
——那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他眼中的世界。
“织田作应该很喜欢才对。”青年说,他的手揣在口袋里,大约已经失去了上吊的兴致。
「太宰——」
他突然发出了声音,伸出的手在阳光下淡到几乎看不见。
风衣的腰带擦过他指尖,太宰突然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表情带着一丝丝疑惑和奇怪。
他知道对方的目光穿透了他落在背后,或许是墙角的青苔,冒出的蕨类植物。
是,他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时间突然开始走动,玫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天边,深蓝如点墨染开。繁星一闪一闪的接二连三出现,白色的皓月在云层背后羞答答露出轮廓。
太宰抹去了地上的一片尘土,丝毫不在意白净手心沾上黑灰。地面是硬实的灰色砖石,那种坚硬光滑,用小刀就能刻上字的材质。
那上面有几排不明显的文字,看起来是用什么红砖块随手写下的,大约描述了一段被滞留的夕阳,奇怪的自杀青年,和住在小屋里的幽灵。
应该不会再自杀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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