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醒的白色乌鸦

关注前瞅一下。
不写文野,最终幻想暂且也不写。
巍澜衍生濒临出坑,粉多也黑多影响心情。
新坑古三,靴靴。

无幽。试写x2

写下去呗。谢谢喜欢啵。有擦边球车。
继续肝活动了。

里面什么都没有,桌椅都摆着,唯独无人。
整个村子都是这样。
无剑在路上转了一圈,只觉奇怪,又说不上哪里怪异,只好回到最初的房子。
幽谷正坐在桌边,红衣委地,莫名将一间陋室衬出了华丽感,见他回来方点了点头:“如何?”
“都是一样,四处无人。”
“这倒是奇了……”幽谷沉吟片刻,一旁无剑像是已经放宽了心,不太在意的走进屋内,里面床铺一应俱全,并无杂乱。
“现下也没法子,就先将就睡一晚吧。”
他十分飒爽的咧嘴一笑,坐在床沿拍了拍被褥。他身上具是方便行动的劲装,皮甲束腰,还有臂箍,看着就不舒服。无剑深知虽然自己无所谓,硌到幽谷就不太好了,于是让开半边动手解身上的软甲,大大方方把背后空门敞给房间里唯二的活人。
他虽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信任幽谷,倒是让幽谷箜篌好生愣了一愣,片刻后眼底幽光流转,情绪莫辨。

床是单人的,两人要挤便有些困难。何况幽谷不知哪来的洁癖,直接把那层被子掀了。
无剑:???
无剑无话可说,脱下外套搭在他身上:“我们轮流守夜吧,若是晚上魍魉来了,都睡着也不安全。”
幽谷略表赞同:“你先睡着,前半夜我来便是。”
他看着像是不困,但无剑赶了一天路,多少也疲惫,便不多客气的躺下合目,很快坠入梦乡。
空气少了个聒噪的人便沉静下来,幽谷单手支着头,长发披散满床,一双红瞳毫无困意,专注且温柔的盯着已经睡着的无剑。
青年毫无所觉的躺在他眼前,满身防备都卸下,脖颈皮肤光洁完整。和自己……不一样。
幽谷无声无息的伸手至他颈边。

无剑半夜惊醒,是因为外面的风声。嘶哑悠长,仿若哭嚎。柴火已经熄了,大抵是到了后半夜,夜色极深。
他摸了摸后脑,只觉被辫子烙的头疼,下意识去看身边的幽谷。
幽谷好似一直没睡,单单侧身躺着,眼神清明至极,见他坐起来时转为温柔。
“怎么?头疼?”
无剑摇了下头,一手按住幽谷起身的动作,将落下去的披在他身上的长衫拉好:“不……你听见外面的风声了吗?”
“听见了,是鬼哭。你接着睡罢,还是……我为你弹一曲?”
箜篌就搁置在床脚,他脸上笑意不改,搭着无剑的肩膀按了按,嘴角低柔的扬着,轻声慢语像在哄人。无剑每每都忍不住联想到点绛唇,饶是他惯不吃这一套,也被哄的昏了头躺下。
整个房子都被夜色沉沉的罩着,唯独那点红色格外鲜明刺目,黑暗爬上他的衣摆,也被照的褪去。
他虽躺下了也有点睡不着,余光总忍不住往那儿飘,然后停在幽谷纤长苍白的脖颈上,丹砂画的图案像蝶像花,被衣领遮去大半,服帖的与皮肤融为一体,随着呼吸起伏。
他还记得上一次他问起这件事时幽谷脸上不愉的表情,无剑鬼使神差的抬起手碰了碰他衣领,被人一手握住。
随后的事情像一点火烛落进油纸和干柴间,烧光了理智,只余下半梦半醒间的恍惚荒唐。
无剑只记得幽谷身上的布料轻软冰凉,层层剥离开,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散发落在他身上又痒又细,喉结因为他的动作上下滚动,压着一声声喘息。幽谷腰很细,一掐就是一道指痕,触手满是薄汗,脊背紧紧的绷着,露出鲜明好看的肌肉轮廓。
他像着了魔,咬着薄薄的耳垂轻声唤幽谷的名字,在脖颈那片朱砂掩盖下略微凹凸不平的皮肤周围留下红印。
一夜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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